跟着他从曲折的楼道走进了地下室的深处。
推开一扇老北京平房大院才有的厚重木门,我们才算进到了酒吧里。
酒吧里光线昏暗,只有最里面的小舞台有几个大号的射灯。舞台上散乱的放着不少乐器,两侧是几对摞得有一人高的音响。
最为特别的是,整个地下室所有的墙面包括顶棚,都用类似泡沫的材料包裹了一遍,上面又用黑漆涂抹,也许是因为赶工期,工艺有些粗糙,很多地方没有涂匀,但反而营造了如抽象派艺术一般的特殊笔触,显出一种洒脱随意的韵味,不知是不是当初设计者有意为之。
我们来的早,酒吧里还没开始上人,显得空旷而冷清。小雷拉着我在靠边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坐下,我这才注意到,这酒吧的桌子也是用老门板搭的,看上去都有些年头,边角多有破损,桌子中间放了个小小的烛台。在烛光的照射下,门板的表面反射着幽幽的青光。
我用手摸了摸,没有老木料的粗糙,隐隐的还有点温度一样。我明白过来,门板上一定是重新刷过漆,还是很厚的漆,但这漆是清漆,似乎在刻意突出原有木料的肌理,表现那种沧桑感。再细看,门板的四角都仔细打磨过,做成了弧形。
桌面上陈设简单,只有一个木制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