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手走到卢盘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和他交流着什么。
“鼓手其实才是一个乐队的灵魂,他要确定曲调和节奏,摇滚乐大多数曲子都是由鼓手开始的,鼓点不落,演出就不能开始。常哥,卢盘子没有什么舞台经验,恐怕也很难和乐队配合起来,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关于乐队的事,只是他吃了致幻蘑菇后的幻觉。”
梅雨君边说边从条桌下面拿过一个耳机,递给我,指了指另一个,把一边的耳麦扣在了右耳上。
我这才发现,条案下面有电脑、调音台,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用途的机器,梅雨君即使在包房里,通过耳麦依旧可以听到外面乐队的演出状况。
我戴上耳机,外面的背景音乐已经停了,灯光聚焦在舞台上。卢盘子并没有马上开始的意思,依旧和贝斯手交流着什么。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卢盘子的表情,但从他的肢体语言看,他依旧无比紧张。而台下的观众虽然只是稀稀落落的坐了几桌,但显然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等待,口哨声,起哄声四起。
坐在外面的小雷转过脸,向包房的方向摊了摊手,摇摇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八成要搞砸了。”
贝斯手又重重的拍了卢盘子两下,卢盘子似乎也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