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演出的节奏,不停闪烁,最后方的座位几乎淹没在黑暗里。
我揉了揉因为闪烁不定而有些酸痛的双眼,逐步适应黑暗后,依稀辨认出,酒吧最后方,除了留出进出的通道,因为卫生间的位置,座位实际只摆了四桌。靠墙的那两桌依稀有人影晃动,而那目光应该就来自于右侧的那一桌。
“小梅,最后面那排通道右边那桌坐的人,你认识吗?”我打断了梅雨君和萧权的交流。
梅雨君诧异地望了望我,站起身,很快说道:“常哥,那桌没人啊,你说的是左边那桌吧?那几个是酒吧的常客,也是玩乐队的。”
我连忙回头再看,果然,右面那桌空空荡荡,连个人影也没有,那阴冷的目光也就此消失,如芒在背的刺痛不再,难道是我的幻觉?
我起身快步向大门方向走去,几步之后,便看到那桌旁空无一人,但桌上摆了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桌子中央的烟灰缸里,有一支刚刚碾灭的半截烟头,倔强的飘出最后一缕残烟。
我来不及和梅雨君说明,匆匆的奔出了酒吧大门。穿过狭小曲折的巷道,跑过满是霉味的楼梯,到了依旧车水马龙的街边。
虽近午夜,依旧热闹。大街旁的人行道上摆了一溜儿夜宵摊子,烤串儿的、烩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