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调查的不断深入,神经也绷得越来越紧,即使是酒精和激烈的音乐,也丝毫带来不了松弛。
和梅雨君闲聊了几句,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明天我准备试一试致幻蘑菇的效果,她忽然来了兴致,吵着非要到小院来看看,一副不答应就别从酒吧出去的架势,我的头有些发胀,只好答应了,匆匆拉着小雷和老林回家。
离开酒吧时,梅雨君没出来送,卢盘子的演出似乎进入了高潮,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左右摇摆,靠后的几桌人几乎站到了椅子上。酒吧里烟雾弥漫,让我这抽了半辈子烟的老烟枪都有些头晕,不知这疯狂的摇滚派对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第二天,小雷一早和我通了个电话,就去了云南,老林则带着唐明剑去找赵国定画像,他安排了人从证物室弄了一小个冢菇出来,送到了我家。
冢菇被封在一个玻璃药瓶里,只有两厘米长,看上去己经失去了太多水份,周身表皮满是褶皱,应该是没收唐明剑那批里最小的一个。我坐在院中的躺椅上,仔细的观察。
看上去冢菇其貌不扬,个头瘦小,浑身黢黑,伞盖还没有完全打开。实在想象不出,这已经是黑市上能卖出上千块的稀罕物。
对着阳光仔细观察,我还是发现了冢菇的特殊之处。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