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还是来了,得要亲眼看到容家被满门抄斩,血流成河,这才能够真正的放心吧?
“太子殿下以为臣妇说得不对?”容溪目光淡淡的掠过太子的脸,随即漫不经心的调开,像是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么说,您是赞成陛下偏听偏信,靠两只耳朵治江山喽?”
“你……”太子被堵着哑口,看着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女子,想着当日在东宫她那美丽的模样,心中像是有只小猫在窜来窜去,他狠了狠心,在江山和美人之间,只能选择江山,有了江山还愁没有美人?
“不管如何,你见圣上不跪,就是藐视圣上!”太子恶狠狠的说道。
“藐视?”容溪冷然一笑,长眉一挑,眼角里傲光如剑,“只有高高在上的明主才能够让人真正的尊敬!”
“宁王妃何意?”皇帝突然开口,带着森凉和凛然的杀机。
“皇上,容府有冤!家父有冤!”容溪并没有被吓倒,反而上前几步,声音朗朗,“您为何不加以详察就如此草率下令?这当然不是明君所为!”
“混帐!”皇帝大怒,他一掌狠狠的拍打在桌案上,上面的茶盏被震得跳了三跳,里面的茶水也溅了出来,“你敢骂朕是昏君?”
“臣妇只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