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青色,嘴唇紧紧的抿着,绷成一条线,李海江跨过晕倒在地的师弟,紧紧跟在容溪的后面,颤抖着记下容溪所说的。
“我刚才用银针试毒,”容溪又拿起那根针说道:“乍一看沒有什么发现,我的银针的尖部是有一个微小的勾子的,勾起了血管和细小的纤维,而那勾子的部位,呈现的是青色,所以,我断定,太子是毒而亡,而取胃,只不过是为了进一步证明而已。”
“胃呈黑红色,而且隐约有臭味,胃膜也被严重的腐蚀,可见毒性之猛烈,”容溪用手里的小镊子把那胃拨开拨去,“如果你们还觉得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取一些骨头和骨髓來验证。”
冷亦修看着她镇定自若的样子,初看到胃时的震惊开始慢慢退去,她的脸映在淡淡的日光里,她的表情坚毅,侧脸的线条却看起來流畅而柔美,这两种不同的感觉同时出现在她的脸上,仿佛寒冷的冬日里山乐上那红艳艳的日出喷发而出,白雪的冷和红日的艳冲撞着出现在人的眼底。
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容溪,比大地要宽广,比天空要辽阔,而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够走在自己的身侧,游走四方,睥睨天下。
冷亦维则是心头一震,他猛然抬头看了看容溪,又飞快的转过头去,抬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