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修沒有说话,只是看着这样时而沉思,时面侃侃而谈的容溪,他发现她就像一本引人入胜的书,每一页都会给自己无限的惊喜。
容溪并沒有在意他的思绪,只是说着自己的推论,“由于沒有那些表面的特征,但内脏却损伤的厉害,所以,我断定,这种毒不但少有,而且是经过经心配制的,你想一下,哪里能够出这种制毒高手?”
冷亦修想了想,眼前一亮,“苗疆。”
“有了目标和方向,事情就好办了,”容溪读了读头,“苗疆地处西南,气候湿热,盛产一些毒物,那里也不乏一些制毒解毒的高手,只是……”
她语气顿了顿,沒有再往下说,冷亦修一笑说道:“苗疆的蕃王历來不是特别服从朝廷的管制,而苗疆人更是不得召不得入国都。”
“所以,只要查一下最近哪里有苗疆人出入就可以了。”容溪接过话说道。
李海江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转眼间就把一个复杂的案情理得非常顺,不禁在心里暗暗称奇,特别是对容溪那神奇的“解剖”术,他更是充满了好奇。
“王妃,”李海江犹豫着,眼睛瞄了一眼那个胃。
“嗯?”容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