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不着边际的问題都觉得十分可笑,这人想干嘛?跟伤着套近乎,还是想不负责任?
“回答我的问題,否则的话,别想治伤。”容溪干脆的威胁道。
“洗了。”那人想了一下,不情愿的回答道。
“用的胰子还是澡豆?”
“胰子。”
“茉莉花味儿的还是玫瑰花味儿?”
“茉莉花儿味。”
“衣服从哪买的?”
“布衣坊。”
“鞋子呢?”
“内联升。”
“你手臂下的血是什么血?”
“鸡血。”
“!”张三抬头呆住。
“……”
众人先是一怔,紧接着又纷纷议论起來。
“刚才说的什么?”
“沒听太清楚,好像说的是……什么鸡血……”
“真是奇了,这和鸡血有什么关系?”
“你还沒明白?沒看那人在那躺着吗?沒看到流血了吗?那是鸡血!”
“……啊!原來是装的!”
“就是,这是看宁王府清正,在这里讹人呢!”
“呸!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