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还注意到,一个兵丁脱离了队伍去了太子府的方向,她不禁在心思量,难道不是要把自己压往太子府?这个方向也的确不是,这是要往哪里去?
她一边走着一边沉思,身边的士兵觉得这个犯人太过于安静,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得用火把照了照她。
容溪看了看那士兵,火光她的目光锐利如刀,刀锋的冷意混在火把的热浪里矛盾的飞來,那士兵突然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凉并一痛,再接着呼的一热,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有些心惊,不由得抽回了手,看他干什么呢?反正人抓到了。
夜间的路在脚下静静的延伸,火把上不时有火星溅开,“啪啪”的响起不绝于耳,不过却很快淹沒在那些士兵的说笑。
“刘头儿,今天的任务完成,有沒有什么犒赏咱们兄弟的?”其一人笑着问道,火红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流溢着兴奋的光。
“当然有,”刘头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那里的荷包满满的,不过,这才是一半儿呢,沒有想到,这种肥差也会轮到自己的头上。
“太好了,跟着刘头儿就是好!”
“那当然,有好事总是想着兄弟们!”
笑声、恭维声混合在步子里,慢慢走进了一条黑暗的巷子,火光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