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指的主子是本王妃呢,还是苏婷?”容溪沒有兴再和她绕來绕去,目光突然一锐,直接问道。
这个简单而真接的问題,如一柄闪着寒意的刀,“哧”一声直逼赵嬷嬷的心窝,那刺骨的凉意瞬间席卷了她,她惊得张大了嘴,两只眼睛差读瞪出來,脑子里只轰鸣着一个声音:“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王妃!”赵嬷嬷“扑嗵”一声跪下,双膝狠狠的磕在了青石砖上,那声沉闷的响声让人的心头都跟着一闷,“老奴当然是奉王妃为主子的!绝不敢有二心!”
孝儿一听这话,一张脸气得通红,眼睛瞪了瞪,真是替这个老婆子害臊,现在居然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容溪却是微微挑眉,脸上浮现一丝冷冷的笑意,眼底似有星星读读的笑意,突然又一隐,黑云毫无征兆的狂卷而來,只剩下无边的暗和冷。
“那赵嬷嬷你倒和本王妃解释一下,你今天早的手指上那洗不去的青黑色,到底是什么?!”容溪的声音突然一厉,一改之间的温软,温柔的春内宛然凛冽了起來,夹杂着刺骨的寒意,让人浑身颤抖。
赵嬷嬷听到这话,本來紧紧缩在袖子里的手指,又往回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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