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脖子微微的转动,每一下都特别的艰难,当他看到冷亦修的时候,眼神亮了亮,瞳仁猛然一缩,嗓子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冷亦修看着他,眼神却依旧平静无波,像黑漆漆的洞,虽然平静,却透出一股子无法说出的味道,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暗室烛火很暗,只读了两盏火把,突突的跳跃着火苗,火苗上端还有飘荡的黑烟,他的神情笼在火光和烟雾里,显得飘而远,唯有那目光清亮如厮,穿透烟雾看來像两道闪电,瞬间劈进人的心里。
“能说话就说,不能说就等养好了再说。”冷七被那人嘶嘶的难受,自己的嗓子里都有些痒痒的。
那人终于再嘶了两声,最终什么也沒有说出來,抬起的手也像重如千斤,无力的垂了下來。
冷七冷八看了看冷亦修,他挥了挥手,两个人把那人抬了下去。
房间里静了下來,墙上的火把跳跃得更欢,时不时的“啪”的崩出火星,飞溅到地上,突得一亮,然后消失不见。
白远莫看着依旧沉思的冷亦修,他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腮边的线条冷而硬,如石琢雕刻的一般,沒有丝的温度。
“王爷,刚才那人……”他虽然猜出來那是谁,但沒有得到冷亦修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