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和她相反的方向,把她心底的那些记忆片断撕得粉碎,连粉末都沒有留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知觉被脸上的痛痒唤醒。
深入骨髓的痒,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痒,她用手抚住了脸,飞快的跑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
此刻,她终于明白,容溪所说的,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只会让你难受,是什么意思。
冷亦修坐在书房里,阳光已经退去,红红的夕阳也已经跳下了山,天边的火烧去也退去了温度,书房里沒有读灯,他坐在那一片黑暗里,还在思考着容溪的那个问題。
能做到吗?能吗?
他始终无法肯定的给出答案,即便在看到那张休书的时候,他沒有犹豫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苏婷如此可恶,几次三番的心存不良暗害容溪,这次甚至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头上,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是,以后呢……还会不会再有另一个侧妃?侍妾?自己一个皇子王爷,难道说以后只有一个王妃?
他从來沒有想过这个问題,从來沒有。沒有哪个官宦人家王公大臣是只有一个正妻的,这说起來简直就是天方夜潭,只怕会遭人耻笑吧?
何况,他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