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衣服?玉冠?腰带?玉佩?武器?到底是哪一样?
容溪慢悠悠的走着逛街后面那两只都不着急,自己急个什么劲儿?沒准自己越是这样不按路数來,他们才越是摸不着头脑。
后面那两只也的确摸不着头脑了,而且……急了。
走在前面的一个道:“先生,您说这怎么回事?这两个小子在搞什么鬼?怎么吃饱喝足倒逛起來了?”
后面留着胡子的人微着眼睛说道:“依我看,主事的应该是那个相貌俊俏的,此人……”
“他?”前面那人打断他,挑起眉毛说道:“我看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一个男人长得那么俊俏有什么用?哼!”
“人不可貌相啊,”留胡子的人微微摇头,“大亮,你不可轻看他。”
“先生,”大亮鼓了鼓腮帮子,“反正我看这小子不顺眼。”
留胡子的人沒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盯着容溪的背影看,那少年背影挺拔,一身黑衣的紧身衣袍,镶着银色的边,一头黑发束在白玉冠里,如一匹黑色的华锦在背上铺开,微风拂起她的衣袂,如海翻滚的浪,而那银边如拂过來的月光,灼灼生辉。
“吕兄,咱们去哪儿?”身边的周圣森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