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
习军师的胡子一抖,他隐约感觉哪里出了差错。
“二位,请问你们是何人?”容溪把玩着那把小小的匕首,匕首套上刻着繁琐而古怪的花纹,镂刻清晰,线条深深,“又可知我是何人?”
习军师这次的心都抖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以往几次來接头领,都是看到了身上的信物便认定,然后过來带路,顺理成章。
而这一次,也一样。实际上这样做是不太合适的,看到了信物不假,但也应该先和对方说明一下身份,先确定下來再说其它的事情,以往大家都不觉得什么,你知我知也就是了,但是此次这位新头领较起真來,还真是有些麻烦。
“二位,”习军师深呼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也是白玉户雕刻而成,间给镂空了去,玉的质地自然不必说,白润水透,间的镂空的花纹有些特别,阳光透过玉牌,地上投下淡淡的巨大黑影,看上去像鸟又像兽,长着四只脚还长着翅膀,着实有些诡异。
容溪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淡淡的影,突然想起自己头上的这个白玉冠上似乎也有这样的雕刻花案,难道……这就是他们认定自己是头领的原因之一?
她轻轻一读头,习军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