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三司衙门。”冷亦修在轿回答道,他并非是不想多管闲事,也不是不想伸张正义,而是凡事都有司法章程,这当街接状子说得好听是为民作主,实际上更会有越权的嫌疑。
毕竟,真正掌管着法律的,是三司衙门,一切案件都应该交给那里,那可不是空头平白设立的地方。
“大人!”外面的妇人向前跪爬了一步,声音凄厉带着哭腔,“民妇冤枉啊……那些衙门连门都让民妇进,民妇实在是……沒有办法……”
她后面的话越说越低,已然叩在了地上,瘦弱的肩膀不住的轻轻的抖动,如冬天里飘落的黄叶。
周围的百姓一阵唏嘘,人向來对于弱者都是抱着同情的态度,有的人已经在人群低低的议论了起來。
“真是可怜啊……”
“是啊,看都哭成什么样了……”
“这轿子的是谁呀?”
“不知道啊,应该是不小的官。”
“咦,是宁王殿下!看那轿子上的标志!”有人眼尖的叫道。
“哎呀,还真是求对人了,宁王殿下经常带兵打仗,保卫我们百姓的生命,护卫我们国土的安宁,他一定会管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