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冷亦修微眯着眼睛,向她看过來,敛起的眸光锐利如箭,妇人急忙低头说道:“回王爷,民妇识字。”
“噢?”冷亦修轻轻一笑,“那这状子可是你亲手所写?”
“不是,”妇人摇了摇头,“虽然民妇识字,但也仅限于识字,是不会写这些的,所以这状子是民妇花了钱让街边的摆摊先生写的。”
“那你可以仔细验看过?”冷亦修握着那张状子问道。
“……看过。”妇人思索了一下,最终读了读头。
“那可是奇怪了,既然你仔细看过,沒有发现错误,那为何这上面状子写成的时间和你刚才所说的向三司递状子的时间不一致?为何要早了一天?你究竟有沒有去过三司?可曾递过状纸?”
妇人面露惊慌之色,脸色有些发白,眼睛盯着冷亦修手那薄薄的纸,咬了咬嘴唇说道:“王爷,民妇刚才记错了。”
“噢?”冷亦修的声音冷而凉,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手的状子如落叶一般飞出,轻飘飘的落在了那妇人的近前,“自己看看罢!”
妇人颤抖的伸出手去,拿起地上的状子,打开來一看,上面的日期和自己刚才说的分毫不差,根本沒有所谓的提前一说。
她立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