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容溪的声音坚定,如砸进这诡异气氛的石,骨碌碌落地有声。
窗外的风夹着腥味飘了进來,屋的空气也有些湿润润的,温员外慢慢的抬起头來,慢慢的湿了眼眶。
他有多久沒有见到自己的妻儿老母了?整整七年了吧?当初那个小小的孩子如今应该八岁了,自己无法去想象他的模样,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看上去还是像妻子多一些,那时自己还笑着说,听说儿子长得像母亲,果然是真的。
母亲的头发是不是更白了?那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在自己的身后喃喃的说着,想吃城南李记果铺的桂花糖糕了,让自己回來的时候给她带一些,他心里知道,母亲不是想吃桂花糖糕了,只是因为那是自己小时候最爱吃的零食,母亲经常给自己买了吃,母子俩一起吃得最开心,后來自己的生意做大了,人也忙了,有多久……沒有陪母亲一起吃桂花糖糕了?
谁知道这一转身,竟然七年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沒有这样的机会了,他,不敢去想。~读~屋.
“吕头领,请不要……为难小人的家人……”温员外垂下头,眼角一滴晶莹的光,一闪而过。
容溪心一动,一种无边的悲凉慢慢浸入了她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