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温员外后面的话沒有说,但却给了宋海致足够的想象空间。
果然,他脸上的警惕松了松,一挥手,其一个挑着牛角灯的人走到马车前,挑着灯看了看车厢里,那里是早已经去除了包裹的习军师的尸体。
那人又看了看车厢里其它的地方,然后又看了看车下,这才走到宋海致面前说道:“主子,除了一具尸体,别的什么也沒有。”
“嗯,既然如此,”宋海致读了读头对温员外说道:“就请温员外进來吧。”
“多谢宗主,”温员外脸上的惊恐退去了一些,拉着马缰绳就往里有。
“温员外,怎么你亲自赶马车?车夫呢?”宋海致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黑暗他的目光很亮,又很冷,像一只冷血凶猛的动物盯住你,随时可能过來咬一口。
温员外脸上露出悲恸之色,叹了一口气说道:“车夫……死了,我沒有來得及替他收尸。”
宋海致不再多问什么,转身走了进去,这座园子并不大,人也不多,都是宋海致带來的老部下,十分忠心,一进园子,就有人把马车拉了过去。
宋海致也跟了过來,就着灯光,从车厢里拖出习军师的尸体,他仔细的看着,他身边一个人用手试了试习军师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