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致的书房里只剩下了宋海致、容溪、冷十和宋海致身边一个贴身的人,他非常清楚,容溪和她身边的冷十可不是温员外,冷十的手里有染过血的刀。
“吕头领,”宋海致笑了笑,额头上的伤疤跳了跳,“你让温员外拿來的东西本宗主看过了。”
“不知道……是否满意?”容溪看着他问道。
“自然,”宋海致读了读头,眼神晶亮,“真是让头领破费了。”
“您说错了,”容溪的眼神如闪电瞬间射入他的眼底,一字一字说道:“这东西,是王爷的。”
“啊,对!”宋海致先是愣了愣,随即拍案大笑了几声,“头领说的对,应该感谢王爷才是,不过,本宗主也应该谢谢头领当这个信使才对呀。”
他说着,看着容溪的手慢慢的伸向腰间,他身边的侍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年轻男子的腰身纤细,并沒有什么兵器之类的东西,宋海致的眼底已经微微爆出喜色。
莫不是给自己送的另一份大礼就在那儿?
他坐在书桌后面等着,书桌这面的容溪却摸啊摸,掏啊掏,就是拿不出來,他有些急了,按捺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踱步转过了书桌,在距离容溪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