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凭容二爷的精明,一定能够想得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到时候谈起事情來就容易的多了。
“他一个苗疆人,在这里能够扎下根來,一定有倚仗,”容二爷似喃喃自语道:“难道说……从一开始就是针对容家來的?”
容溪读了读头,“不错,二爷果然机智。”
容二爷扯了扯唇角,“助我容家解了困,对阁下有何好处?”
容溪微眯着眸子,轻轻一笑说道:“二爷是担心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吗?”
容二爷抬头看着她,沒有想到这个年轻人说话如此直接,也如此准确无误的深入人心,他也不藏着,读了读头说道:“不错,在下就是这个意思。”
“我非只为助二爷,刚开始就说过了,最主要的是为了救四皇子,”容溪也不再掩饰,“因为他与我家王爷是兄弟,不想看他平白成为别人的棋子。”
容二爷挑了挑眉,沒有开口,容溪抬手拿过笔,在铺好的纸上写下了一个“宁”字。
容二爷微敛的眸子霍然一睁,他直了直身子,盯着那个字思考了起來。
窗外的风声急了起來,吹得窗子呜呜作响,从窗子的缝隙钻进一丝风來,吹得书房里的烛火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