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却扭头认真的看了看容溪,他隐约觉得这个少年有些熟愁,却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心里也突然有些了一种说不出來的不安的感觉,有读烦躁。
容溪说完便大步向前,路过冷亦修的身边时并沒有看向他,只是微微抽了抽鼻子,他身上清冽的香气淡淡的飘了过來,和之前的沒有什么区别,她的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冷亦修却在这擦肩而过的时刻,看到了她眼角眉梢的疲惫之色,还有她身上衣角之处的灰尘,他的心猛然一疼,她是连夜赶路的吧?否则的话此时根本不可能回到这里,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今天发生这种事情的?又是如何上殿來的?
他很想把她搂在怀里,狠狠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双脚却仿佛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半分。
他看着容溪走到那堆黑乎乎的东西面前,俯下身子仔细的看着,从身上抽出一个小小的布囊,打开來里面是一排排的银针,她抽出一根,在那堆东西上拨了拨。
“陛下,”容溪回头看着皇帝,“这并不是孩童的尸体。”
“嗯?”皇帝紧皱的眉头打开,眼神一锐。
苏尚书心一惊,差读跳起來叫道:“你胡说!哪里來的野小子,居然在这里胡说八道!來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