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走去,“本世子要去找齐王问个明白!”
“世子,此时……恐怕回來的时候宫门……”那人低声提醒道。
“无妨!”达克列走到梳妆台前,从那里拿了一块令牌,在手掂了掂说道:“有这位最受宠爱公主的令牌,还怕叫不开宫门吗?”
宫门准时下钥,沒有领牌不得出入,而这令牌除了皇帝有之外,连皇子都不是每个人都有,而七公主却有一块,这还是她求了好几次皇帝才给的。
此行她听着达克列轻易的拿走了自己的令牌,言语又那般轻佻,直气得头眼发花,连一句话都沒有说出來,达克列已经大步离去了。
她怔怔的望着床乐,目光如火恨不能把那里烧出一个洞來,手指用力的抓着锦被,“哧”一声轻响,终于被她尖锐的指甲扯破了一个洞,那刺耳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脑仁,一抽一抽的痛,那口子仿佛划在她的心上,沁出温热腥气的血來。~读~屋.
冷亦维正在书房里,手支着额头,他思索着那个叫宁希的年轻人在殿上所说的话,还有他那意味深长的笑意,事后想來总觉得别有深意,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窗外的空一声轻微的“咕咕”声,冷亦维瞬间抬起头來,目光转向了窗外,随即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