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烂额,冷亦修和容溪却悠哉悠哉的逛到了四皇子的府门前,门前已经挑起了灯笼,黄色的烛光晕染着台阶上的那一方青石地面,看上去有了几分暖意,微风轻轻吹來,灯笼荡來荡去,下面的光影也随之摆动。
门前有两个家人站定,看到有人过來,定睛一看,急忙下了台阶來道:“原來是宁王殿下,您请下马稍候,小的立刻去回禀我们爷。”
冷亦修读了读头,“好。”
容溪看着那家丁飞奔而去,不由得说道:“这四皇妃治家也不错,家人沒有半分骄躁之气,亦或是看到这位宁王才如此有礼?”
冷亦修一笑道:“并不只是因为我是宁王,而是你前面说得不错,四皇妃治家有方,家家丁出门办事或者采买都力求公平,完全沒有仗势欺人之事发生。”
“噢?”容溪微微一诧,对这位四皇妃更有了几分兴。
两个人正在闲聊着,那家丁又快步跑了出來,招呼着两个人又挑了几盏灯笼,脚步声也随后响起,一人从里面闪了出來。
容溪微微侧首,看了看身后的马车,接着又调过头去看着走出來的四皇子,嘴边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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