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磨墨!”容溪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书桌旁铺开了信纸,恨恨的拿起了一支毛笔。
她在心里把那支毛笔骂了上千遍,这该死的古代,居然只有毛笔,害得自己连字迹都要输给冷亦修那厮!
孝儿也不敢多问,看着容溪在信纸上写着什么,她一边磨着墨,一边鼓起勇气,偷偷用眼角瞄了一眼。
这一看之下不要紧,瞄见的那两个字像巨雷一样轰隆着划过她的脑海,让她半天都缓不过神來。
和离……和离?!
孝儿的魂儿都快飞了,她的手一松,扔开了磨墨石,砚台里的墨汁飞溅到那张容溪好不容易写了几行字的信纸上,容溪皱了皱眉头,却神情坚定的把那张纸揉皱了扔出去,又重新拿过一张纸來写。
孝儿一见,心大急,她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手紧紧的揪住了容溪的袖子,声音颤抖道:“小姐!小姐……您要三思啊,这和离……可是大事,不能意气用事啊。”
容溪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抿紧的嘴唇如绷直的线,跳跃的烛火映进她的眸,深沉的让人害怕。
孝儿一见,心畏惧,更多的却是担忧,她的眼泪慢慢的流了下來,声音哽咽道:“小姐,奴婢自小跟着您,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