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这一腔的情意,首先就是要互相信任。如果连这基本的一条都做不到,那么,这样的感情根基未免太不牢靠了,不只是容秋,随便有一个什么外在的因素就可以把这份感情摧毁。”
孝儿听着发怔,容溪的话是她所沒有听说过的,她只知道,嫁鸡随鸡,嫁给了男人就要遵从夫纲,丈夫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是要纳妾抬房,做妻子的也不能说什么,为了夫家的子嗣,为了开枝散叶都要忍着,这种事也能忍得下,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
只是,她觉得,容溪说得话也有几分道理,甚至……让她的心,有些激动,有些兴奋。
容溪调转了目光,望向窗外,今天晚上的月色不太好,月光朦胧无光,星星也很好,像此刻自己的心情。
“建立感情的时候像是做衣服,一针一线都不能马虎,等到感情不在的时候,却很简单,只需要一把剪刀。”容溪转头看着孝儿,“所以,孝儿,今生他误会我,以为我要和张洋怎么样,信任如此淡薄,这份感情,我宁可不要。”
她说罢,低头继续写了起來,孝儿似懂非懂,想要过來阻止,却始终沒有迈出一步,她只是捏了捏手指,表情既坚毅又有些紧张。
时间不大,信简单写成,容溪看了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