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色,嘴唇也有些发紫。
“毒?”赵夫人皱眉道:“哪里的大夫看的?可曾给了方子服了药?有沒有说是什么毒?”
她这三个问題问到了关键,既然说是了毒,这三读是必须要问清楚而且要拿出证据來的。
秦嬷嬷低头眼珠转了转,这可要怎么回答?明明是请了大夫的,可这大夫现在不知去向,方子也沒有留下,这可怎么好?
“老爷……奴家……真的是……”佩姨娘的眼泪越流越凶,适时的向后一倒,准备要晕过去。
岂料,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她,而且她感觉有一股热力贯入她的身体,想晕也晕不了了。
“你……你……”赵县丞气得脸色发青,上前一步看着那个扶住佩姨娘的男人。
佩姨娘又羞又怒,暗恨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坏自己的事,他到底是从哪里冒出來的?
那男人一直隐在暗处,众人來到只顾着看佩姨娘和四姨娘,两个女人都急着表自己的清白,一时间都沒有人去看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是谁又怎么样?他还能跑得了吗?
此刻,那人上前一步,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一张脸也在灯光下显露出來,赵县丞脸上的怒意僵住,肌肉跳了跳,嘴角又扯出一丝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