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衣袂在风滑过的声音。
容溪霍然回首,果然,后窗被人轻轻的推开,一朵朱红色的云飘了进來。
那人携了一身的星光,推开的后窗露出一轮明月,他站在月光里,淡淡微笑如一朵妖异盛开的莲。
“私闯民宅。”容溪最初的诧异过去,淡定的吐出四个字。
“哪里?不要误会,我只是來请你。”郝连明丝毫不介意,依旧淡淡的笑着。
“请我?”容溪合上书,微微挑眉,“看戏?”
“不错,”郝连明赞赏的读了读头,“你真是聪明。”
“不会是平阳候府吧?”
“又猜对了。”
“我不去。”
“为什么?”
“因为沒有兴。”
“你给了人家东西,现在你说沒兴?”
“我给她东西可不是为了看戏。”
“那为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
“喂,你到底让我來看什么?”半个时辰之后,容溪坐在平阳候府的屋乐上问。
“看好戏啊。”郝连明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