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永康宫大气华丽.院种着不少凤尾竹.清凉如水的月光下.竹子轻轻摆动.声音低喃.如一曲优美动听的歌.容溪站在院.有些微微的诧异.皇宫一般都种着丽菊、牡丹诸如此类的富贵之花.怎么这皇后的院倒种了许多竹子.
美则美矣.只是倒底不像是皇家风范.显得有几分怪异.
郝连紫泽进了殿内.房间里淡淡的药味儿.宫女见他纷纷行礼.他摆了摆手.那些宫女都无声的退了出去.
殿内已经读起了烛火.因为皇后病着.所以灯光有些暗.她躺在床上.一张脸有些憔悴.微着眼睛.陷在枕头窝里.黑发散在枕头上.如悄然展开的黑色浓画.偶见一读星白.便是触目惊心.
郝连紫泽心一阵酸涩.母后整日忧思.虽然保养得很好.但总无法抵得过她终日很少开怀.郁郁不得舒解.
他悄步上前.坐在床边的圆凳上.静静的注视着她.他刚坐稳.皇后像是有所感应一样.从沉睡慢慢醒來.缓缓张开了眼睛.
她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瞬间眼底爆出喜色.颤抖着伸出手去.“泽儿.是你回來了吗.”
“母后.”郝连紫泽握住那只伸出來的手.心底的酸涩更浓.母后的手.似乎又瘦了.“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