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官.
“难得你如此年轻却看得如此通透.”皇后读了读头.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是何方人氏.”
“草民是……”容溪犹豫了一下.“是大昭国人士.”
“噢.”皇宫的身子直了直.床头的丝质床幔映上她的影子.浓重而孤寂.“你是大昭国人.”
“是的.”容溪不动声色.心却对皇后的失态微微的诧异.“草民是大昭国人.前段时间才來到明宵国.在民间行医.”
“那……”皇后语言微微急切.话还沒有说出口.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慢慢的重新靠回引枕.轻轻的舒了一口长气.眉宇间的忧愁轻轻萦绕.像是一个挥之不去的陈年恶梦.
“你一直都是在民间游历吗.”半晌.她问道.
“算是吧.”容溪读了读头.
“大昭国……本宫.好久沒有去过了.”皇宫的语气悠悠如风.低低如诉.仿佛一块沉重的旧日幕布被慢慢的拉开.轻轻缓动间.灰尘飞扬.让人有些缓不过气來.
烛火“啪”的爆了一下.光线突然一亮.容溪看到皇后眼睛里微微泛起的水意.还有那丝丝绵绵的疼痛.在她的眼轻轻的铺展开來.
“二十三年前.本宫曾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