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紫泽的衣袍在月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他轻轻抬起手臂.“我一直都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喜庆.吉祥.希望母后看到我.能够忘却一些忧伤.多一些开心.而我.也一直面带着笑意.去冲淡她心的伤痛.”
他转头望着容溪.目光的情意绵绵如水.“你是第一个.母后愿意与你说她的往事.太医曾说过.她的郁结太久.如果能够说出來.会好些.可是……她从來不说.”
容溪从他的手拿过酒壶.犹豫了一下.还是昂头喝下一口.古代的酒香气浓郁.却普通的度数偏低.她昂着头.看着深蓝的天空.如碎钻的繁星读读闪烁.一轮圆月泛着朦胧的光晕.依稀可见里面的嫦娥和玉兔.
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还从來沒有这样欣赏过夜色.穿越之前沒有.只顾着学术研究了.穿越之后更沒有.只顾着杀人算计了.
如今看见这样浩瀚的星空.她不禁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大自然果然是神秘而强大的.她忽然想起穿越之前签合同的时候大部分都喜欢在最后写上一条“如遇非人力不可逆转的因素.”她不禁笑了笑.
郝连紫泽一直注视着她.月光下的容溪.手执着酒壶.而且那酒壶还是自己刚刚喝过的.他的耳根不由得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