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护卫在卖糖葫芦的摊前停了下來,公子则是在书摊前停了下來,用扇子轻轻扫过一本诗词。
站在一边的容溪感觉鼻尖似乎飘过一丝清冽的香气,她霍然回首。
对方收拢了扇子,轻轻敲了敲那本诗词选集,朗声问道:“老板,这本书多少钱?”
察觉到容溪的目光,那公子扭头看了看她,目光清亮如水,却也有山水的冷意,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容溪感觉他的目光在自己腮边的红痣上落了落。
她转过头去,关于这红痣她自己最清楚,不过是易容的一个小把戏罢了,不曾想,对方饶有兴的看了看她手拿的书,“这位兄台,懂医术?”
容溪读了读头,沒有说话。
“在下家也有……”那公子还沒有说完,忽然一个人影跳了过來,孝儿小厮手执着一根冰糖葫芦,一声怒喝道:“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家公子干什么?看我的糖葫芦神器!”
说完,啪一声甩了过去。
那公子还处在和容溪说话的状态,他完全沒有想到在这大街之上,居然会有人攻击自己,他沉着的往右一甩头,却始终慢了一步。
神器冰糖葫芦砸在了他的额角,一缕黑发和额角的皮肤顺利的粘在了一起,一丝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