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啊……”郝连紫泽眨巴着眼睛,眼角挑起优美漂亮的弧,如挂在树梢的弯月,“真是可惜,我还带了几只野味,想着让店家烹了,好好请二位尝尝。”
“就是,就是,”郝连赵立刻附和道:“这可是在城郊的香竹林打的,那里的山水清秀,长出來的野菜野味都特别的肥美,那滋味……真是沒治了。”
“不如,二位留下來尝尝?也算是给我一个面子?”郝连泽立刻接口道:“一直沒有机会道谢,相请不如偶遇。”
人家一个皇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容溪也不好再说什么,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奔波劳碌,肚子里的小东西也沒有好好的营养一下,再看孝儿的两只眼睛又开始放光,最终读了读头笑道:“如此,就叨拢了。”
郝连紫泽立刻笑了起來,笑意明媚如春光,朱红色的衣袖轻轻拂动,如在天边热烈燃烧的云。
郝连赵拉了两把椅子,又去和店家交待了些什么,郝连紫泽目光往桌面上一扫,说道:“咦,怎么沒有酒?”
“我家公子不能喝酒!”孝儿小厮脱口而出,说完又有些后悔,忐忑的看了容溪一眼。
郝连紫泽却是朗声一笑,“不能喝酒?这却是为何?”他一边说着,眼前一边浮现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