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向后退了两步,眼睛怒视着他,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觉得愤怒,是为了他的名字?还是他身上的香气?无法说得清楚。
“在下身患疾病,來请公子给看看。”他说得漫不经心,“公子”那两个字像是在他的舌尖上打个滚。
“深放不方便,阁下还是请回,不妨去我的医馆排个号,到时候再看。”容溪下完了逐客令转身就往回走。
“你我同是男人,有什么不方便?再说,修公子的医馆这不是在边垂之城吗?在下的伤病之身,怎么能够如此奔波?既然您在这里,医者父母心,哪里有舍近求远的道理?”宁希一边说着,一边往容溪的身边靠拢。
容溪下意识停下脚步,他却身子一转,转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容溪的房间里只余下一盏昏暗的牛角灯,读在床角的小几上,他整个人占在黄色的灯光里,周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那张俊美脸隐在光影里,看起來有些寂寥。
容溪有一秒钟的愣神,只是这一刹那的功夫,他便靠近了她,与她面对面的站下,俯下头,鼻息相闻,“在下曾经做过一件特别错的事,以致于丢失了在这人世间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人,她走之后,我才知道,原來那些自己执着追求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