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过得很好。”
说罢,他轻轻一跃,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容溪听着那轻微的关窗子的声音,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次日,孝儿走进房间的时候发现容溪已经醒了,让她诧异的是,容溪并沒有带着面具,而且,还换了一套女装。
“公……小姐,你这是……”孝儿的舌头有些打结,称呼都有些乱了。
容溪听到那句不伦不类的称呼,微微皱了皱眉,“孝儿,你是想一直跟着我这样走下去,还是想……回宁王府?”
孝儿微愣下,紧接着说道:“小姐,您这是什么话,自然是您到哪里,孝儿就去哪里的。”
“好吧,”容溪读了读头,她看了看镜的自己,清雅沉静,她笑了笑,镜的人也笑了笑,只是嘴角微微有些苦涩的意味。
“对了,”孝儿似刚想起來说道:“七皇子來了,您……”
“请他进來吧。”容溪长吁了一口气,该來的总是会來的。
郝连紫泽昨天一夜沒有睡好,他隐约的感觉到容溪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可他仔细的想了一下,认识她的时间这么短,他知道的又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