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施了一个礼道:“王爷,不瞒您说,下官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的,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昨天刚找了个大夫号了号脉给调养着,那药是每日晚膳后才喝的,所以……”
他后面的话沒有明说,但是那其的意思,任谁也听得明白,可偏偏,冷亦修却仍旧是那样一脸漠然的样子,“所以呢?”
谢山民突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明明冷亦修什么也沒有说,可是他的神情他的声音,无一不让自己有些紧张。
他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这样追上來,可是,现在后悔已经來不及。
“所以……”谢山民硬着头说道:“所以,下官恳请王爷,能否让下官回府一趟,去取了药來?”
“这样,”冷亦修思索着,嘴唇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如一弯锐利的刀弧若隐若现,“谢大人,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安心在这里住下,本王可以派一个大夫來,也和你们住在一起,有什么情况,随时让他给诸位诊治,如何?”
“可……可是,”谢山民心一紧,“可是,下官是昨日刚刚找了大夫看过的,刚刚吃了一剂药,如果再换的话……”
冷亦修的眼睛眯了眯,眸光陡然一锐,冷光厉烈的盯住了谢山民,谢山民的心头一颤,他微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