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对着郝连紫泽说的.后半句则是对着容溪说着.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如深海底突现天下的珍珠.
“还行.出门扮男装比较方便.”容溪最初的诧异早已经过去.脸上已经平淡如常.
郝连紫泽急忙苦笑着走了过來.微笑道:“容溪.好久不见.这位是……”
“我是他的妹妹.郝连蓓儿.”郝连蓓儿接过话头去说道:“很遗憾上次沒有见到你.我的母妃早早去了.我是跟着母后长大的.和七哥最亲了.母后身子不太好.我听说海之岩有种花可以治病就去寻了.回來之后你已经走了.”
郝连蓓儿的语速很快.却十分的清晰.每个字都像珠子滚落.干脆利索.
“噢.你好.公主殿下.”容溪说出的是问安的话.脸上和语气却是淡淡.怎么听都沒有“恭敬”的意思.
郝连蓓儿也不介意.手拉过郝连紫泽.看着容溪.一本正经的说道:“容姐姐.你走之后我七哥特别难过.难过……得要死要活.每天都借酒浇愁.而且呢.醉了之后就喊着你的名字.所以说.我从來沒有见过你.但是对你却是特别熟悉的.这次來一是参加大比.再來就是帮我七哥找回你.好成全他.”
嘎.
容溪的脸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