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只信鸽落在了达克列的手上.它歪着头.咕噜咕噜的叫着.腿上的小竹筒泛着温润的光泽.那里面.正是达克列和冷亦维苦苦等待的消息.
达克列把小竹筒握在手里.随后放飞了白鸽.把小竹筒里的那一个纸卷慢慢的倒在了手心里.小竹筒光滑精致.握在手心里微微的凉.
他突然有些紧张.冷亦维的目光也转了过來.两个的目光碰了碰.相视无言.
达克列像是下定了决心.一鼓作气把纸卷打开.摊在手掌间.黑纸白字.是他所熟悉的苗疆字.
冷亦维情不自禁的走了过來.他看了一眼.发现是苗疆字之后又转眼看着达克列.他看不懂苗疆字.却可以通过达克列的神色猜测其究竟是好是坏.
达克列的眼睛瞪得老大.眼角似乎都在瞪裂.他额角的青筋一读一读慢慢的露了出來.脸色青紫如河床上长满青苔的石头.
冷亦维的心猛然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的心底漫延开來.细细密密的爬满了他的全身.似乎滚烫如火烧.又恍惚间冰冷如千年寒潭.
容溪坐在美人榻上.喝了几口安神茶.看着眼前眉飞色舞的郝连蓓儿.她已经这样不停的说笑了一个时辰.真不知道她这满身的热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