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后躲了躲,素日里那些胆子大的也都白了脸,毕竟都是生活在后宅的女人们,就算是平日里争斗或者家死个婢女奴才也算是常事,但是能够亲眼得见的倒是少数。
何况,公主叫的可是宫禁军,那些都是身带武器杀气森然的,和平时府的那些怎么能够一样?
郝连蓓儿却丝毫沒有畏惧,小辫子一甩,声音清亮道:“我看你们谁敢!”
“哼,”七公主冷笑,“谁敢?你以为你是谁?本宫叫的他们有何不敢?”
“就是,七公主说的话就是命令,任你是什么身份也要乖乖受死!”容秋在一边帮腔,眼底的恨意和快感一闪而过。
她这话自然是说给容溪听的,她很想从容溪的脸上看到惊慌之色,看她脸色苍白,看她苦苦求饶。
然而,她却再次失望。
容溪轻轻掠了掠发,她淡淡一笑,那笑意温软透出冷意,一字一句,声音轻轻却坚定不移:“很抱歉,公主,这个人您还真无权下这种令。”
“嗯?”七公主轻声笑起來,一声比一声冷,她挺了挺胸,昂着头傲然道:“是吗?不如宁王妃且说说,本宫如何动不得?”
“唔,很简单,这是皇上的旨意。”容溪笑了笑,眼睛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