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孩子……在其它人的眼,郝连蓓儿就是一个骄横的小公主吧?
对于其它的女人來说,在得知这样身份不一般的女人來抢自己的丈夫的时候,一定是忧心忡忡,苦于思考对策的吧?
容溪却已经不再思考这个问題,其实她不过是以现代人的思维來考虑这件事情,解释太多别人也理解不了,何必呢?
她的目光又投向远处,郝连蓓儿再次把她的身子倒立起來,这一次,她把身子挂在了马身的右侧。
容溪不禁笑了笑,微微腾起的水气里,她的笑容带上了几分暖意。
果然不出所料,郝连蓓儿故计重施,又假装掉下了马去,消失不见。
容溪喝着花茶,等待着那道蓝色的影子再次从草尖间飞出,婉然如蝶。
然而,这一次,似乎时间长了一些。
那匹马儿的蹄声节奏也似乎有些不对了,变得有些焦躁。
不好!
容溪心的警兆大生,她扔旧茶盏,急忙起身,一边站起一边对车夫说道:“快!把马卸下來!”
车夫见她如此,心知道有事,急忙手脚麻利的把马牵了过來,宁王府的马车套是经过特别设计的,为的就是在危急的时候,便于脱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