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起她宽大的衣袍,猎猎如旗,仿佛身后鼓荡起千军万马。
达克列突然觉得心一紧,那种压力逼迫而來,让他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半晌,他干涸的说道:“你到底是何意?”
“本王妃知道,世子乃是有雄心之人,天下男子,谁人沒有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和野心?否则的话,世子也不会多年來潜伏在大昭国都,精心准备筹谋多年,只身一人,孤身犯险。”
容溪的声音软了一些,似乎带着淡淡的涩意。
达克列不禁微微怔了一下,想起这许多年來的辛酸,从初到京都时的求告无门,到后來做成了驸马爷,曾经以为,终于可以触碰到宏图大业的边缘,谁知,却一夜之间从云端狠狠的坠落。
“那又如何?”达克列的目光闪过一丝痛苦,脸上的表情仍是强硬。
但容溪知道,他心的防线已经开始溃破,她淡淡一笑,随手摘了一朵黄色的小花儿,那小花花瓣娇小细嫩,托在她如玉的掌心,竟有几分娇艳的美。
“如何?”容溪轻声一笑,“现在的世子早已经雄心不在,被这几年京都的安逸生活磨得沒有了性子,如今更是丢盔弃甲,在这荒野之,靠劫持一个弱小的女子來得取什么马车、什么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