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对她也不错,只是……牵扯男人的大业,有几个男人会被女人左右?
他思索着,等待着容溪的回答,却感觉,呼吸起來喉咙里有些微微的刺痛,那痛只是轻微的,像是针尖,轻轻的一刺,让他并不觉得什么,毕竟连夜的奔跑躲藏,让他如惊弓之鸟,吃喝上又无法保证,所以,他并沒有在意。
只是,很快,呼吸的刺痛感过去,便是麻,如同吞了一口麻椒,眼前似乎也有些模糊,他不知不觉的眯起眼睛,但还是觉得眼前的容溪面目有些模糊起來。
不好!他此时才惊觉自己的不对劲,可是,再想反抗,做出什么动作,已然是來不及了,只听耳边隐约那女子轻轻的声音传來,带着讥讽,“本王妃说的当然算数,只是……就怕你沒命去拿。”
这个……狡猾的女人……
看着达克列慢慢的在面前晕了过去,手的匕首也掉落在地,容溪一下子拉过了还呆立在那里的郝连蓓儿,仔细的看了看她脖子上的红痕,“沒事吧?”
“沒事,”郝连蓓儿说出这两个字,眼睛里的水雾才慢慢化成了水珠,盈盈在眼底,“容姐姐,我都以为我要死了。”
“你很好,”容溪对她读了读头,“很勇敢,也很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