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修和白远莫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这一读她非常相信。
“那我们要如何去证明呢?”容溪手执着笔,在册上画了一个记号。
“如果你有兴的话,今天晚上一起去见证一下。”冷亦修凑过來看着她画下的记号,“这个好看。”
“今天晚上?”容溪的眼珠转了转,“夜探?”
“不算吧……”冷亦修摇了摇头,“齐王府的的东邻府邸有一个观月台,那个台子很高,足可以看到齐王府的最后一层院子,据我所知,这几天他一直是在最后一层院的,我们去观月台观月,顺便看到了齐王府的情形,怎么会是夜探呢?”
“……”空溪看着他那一脸无辜的样子,“那是谁的府邸?”
“噢,是最公正无私的白监正的府邸,是皇帝亲口所赐,只是他别有居处,所以,那层院子平时只是派人看守,不拂了皇帝的心意,如此而已。”
“那观月台那么高,而且,还能看到齐王府的情形,齐王会沒有警觉?”容溪有些纳闷。
“噢,因为那台子建造的比较特殊,本來并不是一座台子,只是后來才改的,不过,外观并沒有动过。”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原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