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冷亦维的眼神和那女子的神情,还是岳战鸣那眉眼间流露出來的得意,便能猜个大概。*.
“你猜,她今晚会不会留下來?”容溪问着旁边的冷亦修。
冷亦修沒有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他一直都觉得,容溪当然不是一个随便轻浮的女子,但是她对男女之事,却也沒有寻常的大家小姐的那般羞怯难言,相反却是坦荡荡,她可以毫无害羞之色的说出來,却让你并不觉得有猥琐之意。
很奇妙的感觉。
冷亦修却很乐于享受,他微微摇了摇头,“我猜不会。”
“和我所想一致,”容溪扬了扬下巴,“如果就这么留下來了,岳战鸣的王牌也太不值钱了一些,他要好好的吊吊冷亦维的胃口,然后把他牢牢的捏在手。”
“当然,”容溪微微停了停,“这只是岳战鸣的心所想,要想就一个女人,來掌控住一个有野心有城府的男人,未免太过简单了。”
“那你以为呢?”冷亦修看着她,饶有兴的问道。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要远远的吊着,只看,而且看都看得不多,只是偶尔那么一次,更别提摸得到了,不到一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