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早晚有一天得死在这些事情上面,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真的死啦,哈哈!哈哈!”
风翼南又笑了起來,笑声阴森冷厉,让人寒毛都竖了起來。
容溪懒得再听他傻笑,反正要拿的东西已经到手,她低声道:“签字。盖上你的私章。”
风翼南乖乖的照做,容溪再次拿出一个药包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随即和冷亦修一起从后窗离开。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风翼南慢慢的回过神來,他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的确是在自己的书房里,坐在桌前,手边还放着笔,面前的纸上空白一片,什么也沒有。
他的脑子也如这张白纸一样,空白一片,他仔细的想了想,除了一些零碎的片断,比如自己好像起身到了窗前,那像提起过父亲,又好像说起过老三,其它的,再也想不起來了。
他摸着自己的头,良久,笑了笑,还想什么呢?也许刚才只是太累了,小睡了一下,做了一场梦吧。
想到老三,他的目光冷了冷,人都已经死了,还总是时不时的跑到自己的梦來惊扰,父亲也时常的提起他,总是一脸黯然神伤的样子,自己这个嫡长子倒像是怎么做也达不到他的满意似的。
他恨恨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