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的风翼南,却只觉得心惊。
“对于少将军來说,究竟什么样的事情算得上不能对人言?私自更改出行路线?路遇他国郡主想入非非?还是假传消息引起两国兵变从得利?亦或是……”
容溪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如窗外轻轻的风,微凉,却让风翼南的心瞬间冰冻,“带坏幼弟,至他身死?”
她的最后一句话犹如一碗冰冷的水,狠狠的泼进了风翼南此时如热油锅的心里,一声轰鸣,让他几乎要站不稳,他的身子微微一晃,他急忙抬手,扶住了一边的桌角。
实木的桌角圆润,打磨得光滑如镜,而此时,风翼南却只觉得冷,手心里的粘腻冷汗滑凉,让他几乎连桌角都抓不住。
“你……你……”风翼南的眼睛惊恐的看着容溪和冷亦修,前者笑意微微,后者,翘起的唇边是冰凉而森然的刀。
“你胡说什么?”风翼南老半天才回过神來,他狠狠的瞪着容溪,心却是狂跳如鼓,只有他自己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的声音说出來不发抖。
“胡说?”容溪轻轻的摇了摇头,“本王妃可不是胡说,这是事实。”
“难道少将军忘记了?”冷亦修的长眉微挑,“还是自以为做事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