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多年培养的棋子轻易从手溜走。”
“不错,岳战鸣这些年來,对皇位一直是虎视眈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沒有动手,”冷亦修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大引枕上的花朵,“这一读让我很想不通,当初凌五皇帝不过是个年幼的孩子,他大权在握,皇位可以说是唾手可得,是什么让他一直沒有下手?我可不相信他是个忠君之士。”
容溪听到他这么说,脑海不禁浮现关于清朝孝庄与多尔衮之事,多尔衮为了孝庄,不也是保着她的儿子顺治皇帝那么多年吗?错过了最佳的抢夺皇位的机会,以至于到死都沒有能到皇位上坐一坐。
她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难道说……这个岳战鸣会和清朝的多尔衮一样?会吗?可是,如果不是因为这种原因,那么是什么能够让他当年甘愿退居为人臣子,奉一个年幼的孩子为君呢?
“在想什么?”趁着她愣神的空档,摩挲着大引枕的手指已经爬上了她的手腕,在心里感叹着她肌肤的细腻柔滑,她并沒有怀孕而丰满一些,倒是皮肤越发的细腻如脂了。
“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容溪还沒有发现某人的狼爪,一直沉浸在刚才的大胆假设,“顺便打听一下,凌五皇帝有沒有一个年轻的娘,而且是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