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树簌簌的响.每一下都像敲击在云珊的心上.良久.她脸上的各种神情都退去.只余下坚定.
她缓缓道:“我此次跟随齐王前來.其它人并不知道.当然.想必我那好义父是知道的.当初他设计让我进入齐王府.不惜损掉一人的性命.我早该想到.他从來不会手软.”
容溪沒有说话.只是微敛了眸光.听着那如花似玉的女子娓娓道來.如行云流水.却又恨意深深.
“当初我入齐王府.义父选择在晚上.我当时还想着这种事情白天……让人瞧见了也不太好.晚上也合理.如今想來……”云珊微微停顿了一下.眼底浮现一丝讥诮的笑意.“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罢了.恐怕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主意了.”
容溪静静的听着.心并沒有多少同情.在她的心.同情向來是最无用的东西.要么决定帮忙就伸出手.要么就狠心甩手远走.同情.同情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吗.
何况.她并不认为云珊需要什么同情.在当初她选择与岳战鸣做交易的时候就应该想得到.她已经踏上了一条任由岳战鸣铺开的道路.至于那条路的去向.是掌握在岳战鸣的手.途更改.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