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恢复她堂堂一国公主的荣光。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是如此的短暂,更大的痛楚在某一日突然袭來,让她刚刚燃起來的骄傲和喜悦都随之灰飞烟灭。
她私底下问了几个太医,都说不出什么,也不知道是否那蛊的余毒,她几近绝望,只能把仅存的一线希望寄托在云山散人留下的那张药方上,她加大了药量,然后欣喜的发现,有效。
然而,一而再,再而三,她唯一应对的方法只是加大药量,再加,再加。
就算是不通医理她也知道,这样无限的加大药量,就算不被蛊毒折腾死,也要被药毒死。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现在,自己痛恨的两个人就站在眼前,而体内的那种难受的感觉却慢慢涌动,如即使复苏的怪兽,在体内低低的吼叫,她不想在仇人面前展露出难受时头发散乱,忍不住嘶吼,甚至……有可能控制不住眼泪、体液的丑陋形象,她的手紧紧抓着床沿,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眼睛瞪着容溪和冷亦修道:“出去!”
“咦?公主这是怎么了?”容溪表情疑惑的问道,“可是不舒服,要不要我们帮你喧太医?”
“出去!”七公主的手指抠着床上的锦被,嘶嘶的锦帛被刮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