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來只对着容溪一个人.在他人面前.他依旧是明宵的七殿下.是一王之尊.
郡齐的神色一凛.站立起來.笔直跪下.挺拔如松.
郝连紫泽声色未动.
容溪听郝连紫泽说起过郡家的财势.而这位郡家少主自从露面之后.虽然恰到好处的表现了礼数.无一失礼之数.但一言一行之间颇见风骨.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官员不同.他不过是一个商人.纵然有再多的财富.但是那眉眼间的傲气却比那些官员还要清晰.
而此刻.他毫不犹豫的在郝连紫泽面前.跪下.
郝连紫泽明明知道郡家在明宵国的地位.在经济上的影响.但仍旧.不动声色.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上位者的尊严从來不允许任何的挑衅.
容溪在一边细细的观察.她想听听这位郡家少主究竟有什么样的理由.
“王爷.草民这样做.只是想从殿下的口知道一个人的下落.请那人來救家父.家父于半月前突染恶疾.卧床不起.草民为救家父.想去求见殿下.奈何得知殿下已经带着参加大比的队伍來到了大昭.而出使他国.自然要带一乐一的护卫.草民不敢唐突.所以才出此下策.”
他顿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