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沉吟了一下.“郡齐的父亲生病是真.这个我可以肯定.”
“噢.”冷亦修一挑眉.“怎么说.”
容溪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我之前在明宵的时候见过郡老家主.只是那个时候我是郝连紫泽身边的将军.并不是修公子.所以.沒有人会想到我会和修公子有什么关系.”
“你见过他.”
容溪读头道:“是的.那个时候.郡老家主亲自來押送了粮食去军里.我曾经看到过他.不过.沒有人注意到而已.”
“你只是见过他.如何知道他是真的病了.”冷亦修有些疑惑.
容溪轻声一笑.手指在他的手里里划了划.“你忘了.你的王妃我啊.可是神医.神医哎.望闻问切.这个望字.可不只是看脸色之类的那么简单.还有整个人的精神气神以及形体的状态.我记得他走路时右脚似乎用力不及左脚.整个人的姿态微偏.而这些.对于他那个年纪的人來说.都是某种病态的前兆.”
冷亦修的眸光一亮.握住她的指尖.他沒有再发问.只听容溪静静说道:“所以.我想.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而且.昨天郝连紫泽也曾经飞鸽传书给我.把他那边探得的消息告诉我了一下.”
“他飞